*啊,手指。每个长短都不同。
* @楼诚深夜60分 2015.10.21
阿诚感觉自己在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梦里雾气蒙蒙看不见四周的景致。
孩童时期的明楼拉着同样年岁的自己,商量着趁大姐哄明台午睡的时间,溜出门去玩。明楼带着他刚走到大门口,身后就传来明台软嫩的声音,“你们干嘛去?”
两人回头,就见明台站在楼梯上望着他俩,“我也要去!”
明楼刚准备开口让他回去,谁知明台接着说,“你们不带我我就告诉大姐去。”
明楼只好认怂,“那你小点声快下来!”
明台开心的跑下楼,兴许有些兴奋过度,最后两级台阶踩了个空,“轰”的一声摔到了地上。明台趴在地上愣了会儿,然后仰脸大哭起来。
“明台?怎么啦,明台?”大姐的声音从房间传来,然后是脚步声。
阿诚被明楼拉出了门,两人跑得飞快,身后大姐和明台的声音渐渐变小直到消失不见。
阿诚也不知道两人跑了多久,再抬眼时,明楼倚在湖边的栏杆上,已然是少年模样。
“你说,曼春知道她叔叔都做过些什么吗?”明楼看着湖面并没有回身,但阿诚知道他是在问自己。“不过不管她知不知道,我都不会忤逆大姐的意思。”
“大哥自己觉得呢?”阿诚小声问。
明楼却突然转了话题,“过几天大姐就要把我送出去了。”
“送哪去?”
“国外。”
“国外?很远吗?”
“很远。”
“会回来的吧。”
“不一定。”明楼终于转身过来,望着阿诚。
“不回来的话,那就我去找大哥吧!”
少年时期明楼的笑容渐渐消散,转而出现的是青年明楼。
明楼用枪口顶着阿诚的脑袋,他说,“说!说错一句,你就完了。”
阿诚张嘴说了句什么,话音刚落一声枪响。
有血滴落到地上砸开一朵花,阿诚的耳边响起南田洋子略带慌张的声音,“阿诚先生?”
阿诚忍着疼痛抓起落在地上的手枪,“是毒蜂,他知道我叛变了,我必须杀了他!”
阿诚端着枪朝窗外一顿乱放,窗外的街景却变成了夜间的站台,火车的汽笛声一声声的催促着。
大姐躺在明楼的怀里,虚弱的推搡着阿诚,“让他走!让他走!”
于是阿诚拽起满脸泪水嘟嚷着不要离开的明台,狠心的将他推上火车。阿诚看着火车远走,直到再也看不见,他不敢回头。
阿诚突然想到,要是连自己也走了的话,家里就真的只剩大哥一个人了啊。
早上出门的时候记着要去医院再开些阿司匹林,后来却忙忘了。
大哥昨天晚上说想吃水煮鱼,那条鱼还在厨房里没有杀。
还有大哥房间的被子,应该要拿出来晒晒了。
可是好累啊。
大哥……
“阿诚!”明楼一遍一遍轻唤着躺在床上的人,苏医生刚才告诉他就看能不能度过今晚了。
明楼身上也有些轻伤,人也疲惫,但他却不敢睡,他就这样望着阿诚,叫着他的名字,然后被回忆淹没。
那时受伤的是自己,明楼撑着一口气等着阿诚来接应他,他当时怕自己再也没机会开口,所以想要表露自己的心声。阿诚却像看透他的心思一般,不给他说话的机会,阿诚说,“等你好了再跟我讲。”
阿诚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砸,他虚弱着却还是扯出个笑容来逗他,“要是好不了呢?”
“那你就一辈子别说!”阿诚侧过头去再不看他。
后来他好了,两人却默契的没有再提起那些话。明楼想,当初他能因为没有说的话而挺过来,那么万一,万一阿诚也遭遇了同样的境遇,他也一定能挺过来吧。
明楼的目光定格在了阿诚的手上。
阿诚的大拇指在他头疼时帮他按过太阳穴,他在说不过自己的时候会竖个大指到自己眼前,他说大哥你说的真棒。
阿诚的食指在玩笑时戳过他的心窝,他笑着问他,大哥这里面都有谁。
阿诚的中指在开始学写字的时候总是姿势不对,自己握着他的手教了好多回,现在记忆里最清晰的画面却是小孩的头顶,和红色的耳尖。
阿诚的无名指,等他醒过来就把那枚戒指给他戴上吧。
阿诚的小指和自己拉过勾,在他小时候自己答应过不会把他丢下。
……
明楼迷迷糊糊间想了很多事情,脑袋里面乱糟糟的分不清现实,也理不清个头绪,就在他快要支持不住睡着的时候,他听见有个很轻的声音唤了声,“大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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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来越短,越写越矫情好想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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